他根本不在乎傅闻善到底因为什么理由过来了。
反正他是爽到了。
但是看傅闻善低头漱口,谢晚星又有点良心不安,秉着炮友间要公平公正的想法,他心一横,嗫嚅着道,“你那什么……怎么办,要不要我帮你?”
他其实不太愿意用嘴,倒不是嫌弃傅闻善,实在是脸皮薄。但他又不好意思说,只能从镜子里偷瞄傅闻善。
傅闻善也从镜子里看他,眼神说不清在想什么,像一头蛰伏的野兽。
过了好一会儿,傅闻善才转过来,走到谢晚星身前拉过他的手,低声说,“用手吧。”
这个谢晚星没意见,虽然他脸更红了,但是知道这已经是傅闻善让着他了,他一边被傅闻善抱着亲,一边手上笨拙地动来动去。
傅闻善咬着谢晚星的舌尖,含着,勾着,一会儿亲一会儿咬。
他被谢晚星服务了一会儿,头疼地想,这位谢先生的技术真的很不行,属于会被打差评的那种。
可他最后还是释放出来了。
虽然谢先生的技术很糟糕,但他的嘴唇很好亲。
可以打十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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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重新上床睡觉,谢晚星的心情都有点美滋滋的,他心情一好,嘴上就也秃噜了,对着傅闻善说,“你要不你今天就在这儿睡吧?”
话一出口,他就咬住了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