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金乌老祖听后，却显得十分平静道。

“我曾是仙帝，但本应该早就死去，我欠下天地五千万年的因果，只为了活到这个时代，遇见拥有混沌钟的有缘人，而欠下如此多的因果，上苍自然会剥夺我一些东西。”

“小友，我观你也欠了不少因果，你一定要记住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尽量把因果偿还，否则的话，境界越高，你欠越多，除非你能凌驾大道之上，不然的话，等你成为仙帝，这些因果，将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。”

金乌老祖很认真地说道。

他之所以现在似仙帝，又不是仙帝，完全是因为欠下天地因果，他没有死去，但也不允许去任何地方，只能待在祖地，跟活死人没有任何区别。

而且欠下的因果，即便是他死了，也会有人偿还，譬如说金乌一族，就要莫名承担部分因果。

“明白了。”

再听完金乌老祖所说，陆长生点了点头，但他不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。

的确，从头到尾，自己一直欠下大量因果，光是佛界四十八大宏愿，就可以压垮十个天庭了。

这么多因果，压在自己身上，就算再遇到星辰仙帝这种存在，也不可能抵消了。

因为欠的因果实在是太多了。

最开始的时候，陆长生没有什么感觉，可欠了这么多，发现天道似乎根本就不关心一般，让陆长生莫名有点慌了。

就好像借了高利贷，本以为对方会天天来暴力收钱，可没想到的是，对方不但没有暴力收钱，连问都不问一句，就好像没借过一样。

怎么不让陆长生有点怕。

“难不成这是在憋大招？”

离开金乌祖地，陆长生直接向三十三重天飞去。

他心中在思考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