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琮之站起来伸懒腰还打了一个很假的呵欠,然后说:“好困啊,早点睡吧。”
并以此为由拉着秦恪一起进了浴室。
不是没有开着灯办过事,但那时候段琮之往往无暇他顾,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秦恪。他多看了几眼,又上手摸了两下,然后顺理成章地开发了新地图。
段琮之五感敏锐,他可以清晰感知一点点细微的变化,稍稍变换动作对他而言都是不一样的体验,何况直接换了地图。
新奇的体验让他几乎说不出话。
他们平时也基本都是淋浴,进浴室的时候谁都没想那么多,浴缸是干的,浴缸没有水当然不能用,今天这澡洗得格外耗体力,不过片段琮之就站不住了,撑在墙上的手甚至都无法用力。
秦恪帮他转过身,段琮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那里了。
他无力地摇头,张张嘴,想说先出去,只要他说了,秦恪一定带他出去,偏偏又舍不得这样的极致体验,到最后身上都是湿的,一开始是水,后来是汗。
第二天,段琮之去见林渝。
现在明明是最热的时候,段琮之却穿了一件衬衫,立领还长袖。
林渝关心了一句:“感冒了?”
段琮之沉默了一秒,然后说是,林渝听他声音也确实是像感冒,点点头:“夏天确实容易感冒。”
段琮之木然地点头应着,虽然每次都很顺利,但昨天有点过火,维持一个姿势久了,腿有点酸。
可能是新地图对秦恪而言也有点刺激,他第一次在段琮之身上留下这么深的印记,以至于他要在这个天气穿立领衬衫。
留了也就算了,还要在早晨跟他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