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……突然了。”吴徵断断续续地说,本能地抱紧手臂,略微蜷缩。

凌乱的吻寸寸种下,密布每个可以触碰的角落,热烈滚烫地烧/灼他的灵魂。

呼吸一次次被蜻蜓点水的触碰打乱,吐字则被舌/尖的流连绞得支离破碎。

“别……我……不……”吴徵现在的语言能力大概回归到了一岁,勉勉强强说出语意模糊的单字。

江珩可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更大的可能是明白了也装作不明白。吴徵手偶尔碰到他后背,分不出水和他到底哪个更烫人。

吴徵挣扎着伸手,浴缸后头的架子上放着些浴盐,加在水里会泛起厚实的泡泡,既然现在已经停不下来而且他也不想停下来,至少这东西还能聊以遮挡。

“我来。”江珩接过他手里的瓶子,倒了点在手上。

吴徵刚想说直接倒水里就好,江珩已经很淡定地把手心的浴盐一点点抹在吴徵身上。

浴盐的质感像是粗糙的盐粒,磨在身上会有一点点疼,但这种疼在热水和手心温度的加持下,就变成一种让人感到刺激的体验。

吴徵连气都喘不匀了,从未有过的感觉包裹着他,眼看洁白绵密的泡沫在水面上泛起,他伸手抓了一团,抹在江珩脸上。

江珩愣了下,随即笑着拂去自己脸上的泡沫,反过来点在吴徵脸上,吴徵还想再动一动,江珩又拈起一撮泡沫,顺着他肩膀往下划。

吴徵瞬间像个被驯服的猫一样,再也没办法动弹。

他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放松,也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么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