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真的觉得快到极致了，在崩溃边缘徘徊片刻，大脑被逐渐清空，现在急需回到自己屋里好好平静一番。

霍华德紧跟其后，祁衍知道对方有话要跟自己说，没有锁门，等了几分钟后，果然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。

“进来吧！”祁衍哑着声音说道。

“文慧都跟我说了，你是一个gay，跟她是形婚！” 霍华德声音平稳，不急不缓仿佛再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小事。

“嗯。”祁衍僵着一张脸，看着霍华德文雅有余的一张脸，心里的郁闷在次升级。虞文惠现在美满了，悲剧全加注在他自己身上了。

“可你看起来……很痛苦……”霍华德忍不住蹙眉说道。

老子痛苦是因为你找到老婆了，我老婆却跟别人跑了！祁衍绷着一张脸，比棺材板还要硬上一万倍。可细想虞文惠没错，霍华德更没错，有什么可迁怒于他人的，这种事早说开不就得了，一直拖着怕面对，到最后反倒闹得难堪。

“嗨，兄弟。你当时知道文惠结婚的时候感到难过和崩溃吗？”祁衍叹息着坐在卧室饿沙发上，留了个位置给霍华德。

“当然了。”霍华德忍不住轻笑道：“我查遍她所有的资料后整个人都很崩溃，她成熟又端庄，总是活得骄傲而又快乐，说实话我也查了你的背景……看到一些你和同性交往过密的信息后心里存了疑惑。”

“后来因为这件事和文惠闹翻了，大概彼此都有不理解的地方，她说和你结婚只是假象，你们甚至都不喜欢彼此。可我还是觉得荒唐，想了很久后提出了分手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祁衍听的认真，一身的戾气终于平缓下来，闭上眼睛回想沈以戎，大概也是经历了这么一场崩溃，可是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解释就让人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