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——”

电梯又在继续往上升了。

很快，便到了二十楼。

电梯门刚刚打开，冯强国便从里面冲了出来，站在地板上，他的腿还有些发软。

怎么回事？

他不禁往后看了眼刚才的电梯，电梯门已经关上了，上面的数字显示电梯正在下降，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他的幻觉，却让冯强国没有理由的一阵心慌。

他颤巍巍上了顶楼，风有点大，冯强国往前走了几步，楼顶有个露天饮品店，旁边就是花圃，坐在这边闲聊打发时间，他随便选了个位置坐着等老陈。

等着等着，冯强国有些犯困，他正无聊的时候，面前的椅子被人拉开，老陈坐了下来。

他一抬头，却被老陈的模样吓了一跳。

老陈只比他小五岁，今年也是六十多了，平日里因为染了黑发，看起来比较精神，家里是做茶叶生意的，平时比他忙多了，但此刻的老陈看起来，却像是老了十几岁，不仅脸上一片阴郁，眼角还有浓重的黑眼圈，眼皮无力地耷拉着。

“老陈，你怎么了？”冯强国忍不住问。

老陈抬头，眼神让冯强国觉得陌生又可怕。

他的浑身似乎都散发着压抑、疯狂的气息，脸上表情冷漠、陌生到了极点，就连声音也让冯建国不寒而栗。

他低下头，仿佛在自语一般：“老冯，老冯啊，老冯！我们家破产了。”

“都是因为那个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