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贝利尔语气也阴森森起来,“不想要你的老师了吗?”
她现在的样子完全可以去拍个恐怖电影了。
可是阿瑞斯是谁啊,困在维修车间里,除了摆弄机械就是看影视剧,联邦最恐怖的电影他都扫了个遍。
所以他盯着贝利尔眼都不眨,仿佛眼前是土鸡瓦狗,“我要老师回来,是因为有老师在,我的生活过得舒服惬意。如果换他回来,让我过的苦不堪言,我图什么?”他虚情假意地抹着眼角,“老师那么爱我,也不会希望我过的不好吧?你觉得呢?”
贝利尔死机了一瞬间,行为逻辑前提不成立了,需要修改行动纲领。
一秒钟之后,她重新启动,“你框我?”
“我没有,明明是你框我,”阿瑞斯尖锐地指出,“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,都是你撕毁合约、背信弃义,你怎么有脸问出这个问题?”
他嘲讽全开,“哦,我忘了,您不是正常人类了,用不上人的行为准则。之前是我太天真,竟然跟你讲信用签合同。”
“所以,你想怎么样?”贝利尔声音压下去,极力控制着怒火。
“满足我的生活需求,让我舒服地过日子,就给你扪想要的,”阿瑞斯坐回厉北辰怀里,“当然,你们也要把我想要的送过来。”
“如你所愿。”贝利尔转过头去,暗自咬牙,你将为今日的贪婪付出代价。
阿瑞斯抿紧嘴唇,表情纹丝不动,身体朝后靠过去,他后背全是冷汗、一片冰凉,贴着厉北辰才舒服点。
厉北辰垂着眼睛,帮他按摩肩颈胳膊,小声安抚,“少爷别担心,我会照顾好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