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不太方便,伤口鲜血与衣料黏连在一块儿,扯起来疼得很,看他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来。
池先秋看见了,忙对乔决明道:“你还是先给你师弟处理伤口吧,就他这个乱七八糟的手法,可一点儿都不像医修。”
乔决明叹了口气,唤了一声:“寒水?”
宋寒水应了一声,乔决明听声辨位,知道他在哪儿了,便上了前。
池先秋很识趣地远远地坐着,自己给自己倒茶。
宋寒水道:“师兄,不怎么疼。”
池先秋便对乔决明补充道:“他哭着说。”
宋寒水回头,刚要开口,看见池先秋身后的人,忽然住了口。
这时池先秋才反应过来,曲浑还挂在他的腰带上,跟着他一起过来了,只是他一直安安静静地不曾开口,不引人注意。
宋寒水不知其中关窍,对池先秋直言不讳:“池师兄,这位道友可是你的师……弟?”
池先秋解释道:“不是,这位是……”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便听闻极其冷淡的声音:“正巧为师也想听听。”
池风闲适时出现在门前,看向池先秋:“你说。”
池先秋连忙放下茶杯,从座位上站起来,规规矩矩地站直了:“师尊。”
听见他这样喊,乔决明与宋寒水也连忙起身行礼:“池掌门。”
池风闲摆手,连一句“不必多礼”也没有,只是用冰冷刻骨的目光瞧着池先秋,池先秋几乎要被他盯得冻成冰。
池先秋试图解释:“师尊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