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会说,夏清辞没有说什么了,继续看他的书。他看自己的,谢病免偶尔过来瞄一眼,有划线的地方都会主动帮他翻译。
“附中还可以啊,就是沈渝含太阴了,跟他一块玩真是遭罪。”
叶祁挺赞同,“这也没法判违规,附中只有吃闷亏的份。”
“昨天他打的时候倒是没有这样,”孟飞瑜想起来,“今天是太想赢了?”
“估计是没把附中的当一回事,吃亏了他们也不能怎么样,”叶祁笑了,“他不敢在二哥面前这样,要是换成二哥吃亏,二哥能阴死他。”
谢病免听到了,似笑非笑,“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呢,什么叫我阴死他?”
旁边的叶祁和孟飞瑜都不说话了,一块沉默下来,懒得揭穿,谁不知道二哥最记仇还小心眼。
还是不说出来了,会挨揍。
谢病免看一会比赛,那边老师走了,他们三个在第一排开始玩纸牌,孟飞瑜找于婉借的。
“天天玩钱,多没意思啊。”谢病免已经赢好几局了,觉得索然无味,主意打到对面两个人身上,提建议道,“要不玩点别的。”
叶祁和孟飞瑜:“……”
谢病免的目光落到他们两个身上,叶祁有点头皮发麻,把纸牌放下来了,“我不玩了。”
“我也。”孟飞瑜顶着他二哥似笑非笑的目光,纸牌放下来又拿起来,“我再考虑考虑。”
谢病免正要开口,自己胳膊被戳了下,动作很轻,不一直留意的话,可能都察觉不到。
他扭头,旁边的少年收回了指尖,指了指书上划线的地方,眼角瞥他一眼。
“我看看,”谢病免把纸牌放下来了,那一眼勾的他心里很痒,他扫了两眼书页,给夏清辞翻译了一遍。
眼角又扫到少年握笔的指尖,指甲剪的干干净净,透着很淡的粉色,写字的时候总是很用力。
他看了夏清辞一会,想起来了什么,“咱们玩……”
说着扭头,他身旁哪还有人,旁边的座位空荡荡的,孟飞瑜和叶祁都不见了人影。
谢病免:“……”
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,孟飞瑜和叶祁才回来,他们两个人看夏清辞还是安安静静的坐着看书,不由得有些佩服。
真亏班长能受得了他们二哥。
比赛结果很快出来,十四中赢了附中,进入了下一轮的决赛。
上午还有一场,夏清辞在班里守了一会,他打算再去看看沈意,正好中午带沈意过去吃饭。
他刚走,某个人也跟着他一块起身。
“岁岁,你去食堂吗,我也想去。”
谢病免用的是“想”,夏清辞听着感觉没那么不适,他回道,“我要和沈意一起,你不要跟着我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跟啊,你们去吃饭也要手拉手去?”
谢病免懒洋洋道,“我也想跟你手拉手去食堂。”
孟飞瑜和叶祁,“……”
夏清辞唇角微微抿起来,听出来谢病免还在嘲讽他,他面无表情,“我只长了一只手。”
这话是还给谢病免的,之前谢病免为了让他扶着,说自己没长腿。
后面的谢病免笑了一声,“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,下午记得过来看比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