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是锁着的,沈涧站在一旁,“锁着了,如果强行开了晚上丧尸也能进来。”
“没事。”景存看了眼窗户上的花盆,把花盆拿了起来,在底下有一把银色的钥匙。
景存拿了钥匙开门,“一般经常走的人家都会把钥匙放在附近,省的丢了。”
其实并不是,是他花五积分从系统那里复刻出来的。直接拿出来不太好,这是他用的障眼法。
沈涧显然有些惊讶,“那不怕东西丢了吗?”
“一般人也想不到会把钥匙放那么好找的地方。”
就像谁会无缘无故去翻人家窗台上的花盆?
景存开了门,领着沈涧和景白生进去,顺手把人关上了。
房子里摆着的家具都套着防尘布,景存只是借住一宿,就没有都拆开,去了房间里从储物戒拿出来他们自己带的被子,把床铺好。
景白生迈着小腿在房间里四处乱转,这碰碰那碰碰,景存提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提溜起来。
“不许乱碰。”
景白生小腿在半空中蹬了一会儿,“为啥?”
“这里不是新家吗?”
“不是。这是别人家里,我们只是借宿一晚。”
景存把他放在了床上,从储物戒里随意拿出来一个玩具丢给他,“在床上玩,不能乱摸人家的东西。”
“人家可能已经死了,碰也没关系呀。”景白生奶声奶气地反驳他。
景存闻言顿了一下,蜷着食指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。
“这么想是不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