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p>

等希言夫妻对望完了，婉言才问十六娘：“如果你给一点钱，就有人帮你带孩子，你愿意不愿意？”</p>

十六娘想了想道：“请人当然要花工钱。”</p>

“……。”婉言默，这y的想的还是专职保姆，只好提醒道：“就是，如果有一个地方，你交点钱，你还没有到上学年纪的孩子，就可以在里面与其他的孩子玩，又可以学点基础的东西，你愿意不愿意？”</p>

“你要帮人看孩子？”芸娘问。</p>

婉言狂摇头：“我想当个什么音乐先生之类的。”</p>

“音乐先生！？”芸娘茫然。</p>

“就是假如有这么一个小孩子扎堆的地方，我抱着琴去教她们唱唱儿歌什么的。或者教他们画一画小兔子啊小乌龟啊也行。”</p>

“那还不是帮人看孩子？”</p>

“这不是吧？我又不管带。”</p>

十六娘摇头：“哪有这种地方？要说穷人家肯定自己带，我娘家各自有乳母。那些想让女儿学点才艺的，到了上学的年纪也不晚。”</p>

婉言叹口气：“找份工作真不容易。”</p>

“你没钱花了”芸娘急道：“四郎他不是在带蒙童么？”</p>

“我想早点攒够钱把房子装修一下。那样不方便住人。”</p>

芸娘叹道：“是当时我想岔了。”</p>

婉言摇头：“也没什么，我才十几岁，日子长着呢。再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。我想那些刺绣工坊有没有打算附带开一个这样的院子，专帮女工看小孩，顺便收点钱。”</p>

芸娘道：“人家也未必听你的，谁愿意多花一份钱？东京的租子仿佛又涨了。你说看孩子的地方，还不能离的太远。又不能太近，免得女工分心。你怎么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？”</p>

婉言闷闷不乐的说：“也没什么，总觉得不知道做什么营生好，又没本钱，只得靠着别人做，我替人出出主意。”</p>

希言道：“楚四的二哥不是做经济的么？你问问他去。再有，赵十八家里，恰是卡着不上不下。要说有钱，也不是人人有私房请保姆，也不敢太明目张胆。要说没钱，又有点。有些人家四五个孩子，恰没人带呢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