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了?这么慌慌张张的。”邓杞淡定的问。

小太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娘娘她,娘娘她……落水了!”

邓杞闻言,顿时心里大喊不妙,引着那小太监进了书房,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邓杞哭丧着脸道:“殿下,此人来信道娘娘落水了!”

容归临神色淡淡,往画上添了一笔,落笔后才发现这笔添得颇为多余,又端详了片刻,直接将比放下,那即将画完的山水画也被他扔到一旁,不再看一眼。

“可请过太医?”容归临站起身,因为久坐,他的脸色有些许苍白。

“回禀殿下,已经去请太医了,这会子应该已经到了。”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
“那便去瞧瞧吧。”

容归临来到内院时,里面倒很是安静,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微露着担心。

还未进房门,便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一阵抽泣声,“马大人,娘娘为何还没醒来,这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。”

马太医正在为姜绵棠诊脉,过了片刻,他沉吟一声,“娘娘此次寒气入体,再加上这几日郁结于心,恐怕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好。”

郁结于心?

他的探子来报,姜绵棠这几日时常外出参加聚会,每日都喜笑颜开,怎会郁结于心?

容归临走入内室,里面的人见了均是规矩地行了一礼,他也未理会他人,径直往床边走。

床上的人脸色苍白,额前碎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,原本那双灵动的杏眼此时却是闭着,而往常那温婉的秀眉此时却紧紧皱着,似乎正梦到什么不好的事。

“怎的不把太子妃的头发擦干?”容归临语气不悦道。

冬桃立刻寻了一块干发布,坐到床边给姜绵棠擦拭湿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