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句话,不仅解释了太子遇刺案为何迟迟没有结果,还趁机卖了把惨。
“无论如何,太子妃一案,你们必须要严查,若是让孤发现你们欺瞒不报,”容归临冷笑一声,“会有什么后果,孤也无法保证。”
容归临的目光凉凉地扫过胡荣庭,后者浑身一颤,腿肚子发软,差点没站住。
“殿下放心,臣定会如实报告。”胡荣庭喉头发紧,声音也愈发干涩起来。
等容归临走后,胡荣庭这才敢松懈下来,方才来报信的下属此时已经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了,胡荣庭见此,更是嫌弃。
“就这点出息,太子说几句话,你就怕成这样……”
下属欲哭无泪,他一颗心一直在嗓子眼吊着,险些没跳出来,“殿下的气场愈发令人害怕了,大人难道您一点都不怕?”
“当然……”胡荣庭话锋一转,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“怕了!”
刚刚被容归临注视的一刹那,他后背都湿了半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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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景明宫,邓杞立即将今日江宁海来的事完整地汇报给容归临。
容归临听后,却一点喜悦也无,反而一脸讽刺地看着那奏折,也没动手批阅,半晌,才道:“太子妃情况如何?”
“奴才问过给娘娘上药的医女,娘娘伤口恢复得挺好,体内余毒也在慢慢排出。”邓杞一边给容归临研墨,一边笑着道。
“不必研了,”容归临站起身,淡淡道:“孤去后院瞧瞧。”
邓杞放下墨锭,“那这些奏折……”
“放着。”容归临径直往门口走,再没看那些奏折一眼,邓杞将书房门关上,并嘱咐了靠得住的小太监守着,这才匆匆忙忙跟上容归临。
此时,姜绵棠正靠在床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子,瞧了几页便放到一旁,满脸忧愁地自言自语:“这日子过得甚是无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