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归韫听完后,沉默片刻,“近日来,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像传言中那般不和,但据儿臣所得消息,二人关系却也不亲密,太子几乎天天宿在书房,从未在后院休息过。”
“但本宫这心里,确实不太|安,”皇后忧心忡忡地看向容归韫,又道:“本宫有所耳闻,近日皇上把奏折都交给太子批了……”
皇后话还没说完,容归韫便打断道:“母后莫要担心,此事儿臣也查过,确定是谣言,早年太子身子羸弱,从不管朝政之事,如今他身子略好了些,父皇怎会直接把奏折都交给他?”
话虽如此,皇后心里到底还是担心。
这段时间的行动频频出意外,对他们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“你大哥似乎也有动作,你倒是要防着他一些。”
却听容归韫冷笑一声,眼里尽是算计,“是他该防着儿臣才对,母后今日怎的这般提心吊胆?莫不是去了福宁宫一趟,被容归临吓着了?”
皇后皱着眉摇了摇头,心中的不安一直无法散去,“韫儿,你当真要小心着些,无论是容归桓还是容归临,你都不能掉以轻心,母后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。”
容归韫心中虽是不以为然,但面上还是乖乖地听了,“儿臣知晓了,母后莫要思虑过深,对母后的身体也不好。”
听到容归韫一句关心的话,皇后紧皱的眉松开了些,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想到今日容归临嘲讽的话,便忍不住道:
“韫儿,你有时也要与秦婠婠相处相处,你可知你宫里那个通房怀孕被秦婠婠灌了红花汤的事传得宫内皆知?虽说皇上不会因此怪罪于你,却也会对你有不好的印象。”
一提到这个,容归韫便很是不耐烦道:“秦婠婠不过是商家女,能入宫当二皇子妃已是她的福份,况且,她性格野蛮又跋扈,儿臣决计无法忍受与她共处一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