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疑惑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有亲戚在宫里当差吗?难不成你不知道当今太子的名讳?”

此话一出,青衫书生已然顾不得自己的自尊心,直接腿软倒地,他害怕道:“你是说,方才那白衣男子是太子?他怎的会出现在茶楼呢?”

“方才那女子喊的便是当今太子的名讳,想来也不会有人想不开与太子殿下同名吧。”那人同情地看了青衫书生一眼,摇着折扇晃晃悠悠走出了茶馆。

其他茶客也看出了门道。

敢情这青衫书生所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,那些个“亲戚”恐怕也都是子虚乌有……

姜绵棠和容归临从茶楼出来后并未立即回宫,反而去了姜绵棠的店铺。

自她苏醒后,铺子的整修也再次提上议程,今日出宫也是为了这几个铺子,邓杞安排的修葺师傅不仅有经验十足而且手艺技巧。

姜绵棠依次看过几个店铺,很是满意,当着容归临的面夸起了邓杞:“邓公公不愧是跟了殿下十几年的人,办事能力就是好。”

容归临本是有些不满于姜绵棠夸赞邓杞,但发现她也夸了自己,只能轻轻地哼了一声。

看完铺子,一时间倒也没其他的事,姜绵棠突然又想起方才在茶楼中发生的事,便问道:“今日你是特意带我去茶楼的?”

那茶楼虽是京城最大的茶楼,价格却是很便宜,所以里面混迹了三教九流。

“倒也不是。”容归临牵起姜绵棠的手,慢慢地解释道:“早就听闻茶楼是最大的情报处,便一直想去瞧瞧,以前身子不好,父皇和皇祖母都不许我出宫。”

一提到从前,姜绵棠便很心疼容归临,当下便道:“以后我都陪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