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子里人来人往,一个个留着长发穿着彩衣的苍族小孩们跑来跑去,见到花清月,会开心地问声好。阿月团、月团子的叫着,这些人用苍族话叫花清月,叶让点了点头,深沉道:“就是这个发音。”
十年前,他问花清月叫什么时,这傻子用苍族话回的——我叫木叶潭,想来就是阿月团吧。
花清月应付完大大小小的热情亲友,总算回到了自己的竹楼。
关上竹门,拉上帘,花清月这才舒了口气,抹了把汗,拆了叶让的绷带看他的伤势。
叶让:“你家不一样了。”
“嗯……重新整修了。”花清月说,“你刚刚也听到了,我爸不在,大约明日回。如果我哥的判断没错的话,你这个还挺棘手,需要找到因,才能解决果……”
“报吗?”叶让说,“也就是说,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,是果。而你爸爸能够找出因?”
“应该能。”花清月点头。
“寨子里的未婚姑娘都来!”院子里传来一声呼唤,“来为新娘撒花送祝福啦!”
花清月:“啊……”
叶让:“怎么,你也要去吗?”
“嗯,我也是未婚姑娘。”花清月说,“我们族里的规矩,姑娘们结婚前送出的祝福是最质朴最美好的,所以必须要去……”
“你去吧,我等你。”
花清月想了想,快手快脚打了盆水放在床头,又拉开抽屉,取出了一袋子娃娃衣服。
“这是我给我的娃娃做的衣服。”花清月挑挑拣拣,拿出一套苍族的彩色小布褂,说,“你可以洗个澡换上这件,是我族的常服,我族的常服不分男女……药我放在这里,记得擦。”
“月团子!下来!”
花清月小鹿一样跳起来,离开前叮嘱道:“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。”
叶让:“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