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他敬的是科学事业,所以那份禁欲感更有魅力,也更可靠。
花清月捧着脸,神色沮丧。
而她现在,糟蹋了叶让的形象,且对叶让的气质进行了全方位的碾压。
花清月认真地反省起来。
她不能因为用了男人的身体,就把道德线拉低。
叶让并非那些放肆的男人,他平日里非常注意这些细节,追求半年,热情不减却也没让她感到不自在,甚至经历了那么多后,才和她吻了那么轻轻一下。
花清月不仅反省了,还找到了与叶让的相处诀窍。
她应该把爱意表现的再明显些,能够传递给他信号,让他可以放心地发出邀请,不然,以叶让的文明守礼程度,恐怕得再半年才能确定亲密关系。
花清月十分开心的“自省”完毕。
叶让也掐好了时间,让她来睡觉。
那么,最令人兴奋的环节来了!
花清月双眼闪亮,带着一脸迷之微笑,来到卧房。
叶让家只有一张床,客厅沙发是单人座。
换句话说,她的意思是,他俩今晚要同床共枕!
之前也不是没有过,但那时,叶让不是个娃娃就是某种动物,哪有人身同床共枕来的刺激?!
花清月双脚都飘了,走进卧室,被叶让的操作震撼了。
叶让,在犄角旮旯,打了个地铺。
叶让说:“你今晚睡床,我打地铺。”
花清月结结巴巴这个那个了好久,搓着下巴说道:“为什么呀?你这个地铺也太委屈了吧……多硬呀。”
花清月拍了拍地板。
叶让说:“总不能让女士睡地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