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让就是不承认:“不可能,她结婚了,而且都有孩子了,她工作很投入的,而且她对我和对其他人完全一样,她就是这种说话怪怪的人,应该是思维和常人不同,你肯定是想多了。”
花清月着急。
她拿毛衣针挠头,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给叶让上课。
“我真的很烦你们男人这一点。”花清月说。
叶让坐在她的月牙台灯上,吃着硬币大小的鸡蛋饼干,喝着花栖云给他分的一瓶盖快乐水,晃动着尾巴,完全不把花清月的话放心上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“不,我觉得有时候的确是你们想得太多……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人,正常人占大多数,这是概率学。我跟你恋爱是全单位都知道的事,她那个人,有时候还会对我说加油。”
叶让摇头一边说一边摇头,拼命证明是花清月敏感了。
花清月好气啊,这样显得跟她在吃醋一样。
花清月温柔表示了:“呸呸,我根本不是在无中生有,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在这种问题上都不会过度敏感。”
叶让的牙齿咔咔啃着饼干,轻描淡写道:“你这个数据不严谨,张口既来。”
花清月:“哦哟,你真的好让人烦诶!”
她好想拿毛衣针去戳一下不认真对待这种事情的叶让,但比划了比划,花清月还是放下了,继续给叶让织毛衣。
算了,他现在那么脆,还顶着舒克男神的脸,她下不去针。
花栖云进来,寸镜还未摘,放下一个小牙刷:“给你做了个牙刷。”
叶让:“……”
花栖云又说:“还有飞行器,要试试吗?”
叶让:“你们真的要我玩那个什么……角色扮演?”
他刚说完,就注意到了花清月期待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