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因为漠寒被挪位置,没了遮风挡雨的。雨又太大,脚边的水很快汇聚,浅浅没到了脚背,干树枝虽然放在最靠里面的石头上,不过这潮气熏染下,估计是没用了。漠寒伸手拽过野菜叶子,就着门口的大雨开始洗上面的泥巴。
谢紫衣不想嫌弃他的,但还是忍不住说:
“这东西,你自己吃就成了。”
有种人,是宁可饿着,也不肯吃奇怪东西的。
“我吃这个干吗?”漠寒奇怪的反问。
“……”
“我先前在鸣翠馆,你听琴喝酒的时候,我已经补充过生命值了啊,我内功已经很不错了一路走下来没啥要补的——哦!”漠寒继续洗野菜,掩饰尴尬的瞎搭,“你是指我现在呀?我就是找点事做!!”
真正要吃饭的是他现实中的那个胃呀,垂泪。
但雨下得这么大,他要是直接下线走人,也太不好了。
总有种心神不定的感觉,漠寒抓着野菜的手臂都被雨浇得湿漉漉的,他有点纳闷,最近怎么老是这样,先觉得忘记了啥,后来想起是迟素斋,现在怎么又感觉很不好?也是忘掉啥重要事的难受劲。
可能是梁先生在身边吧。
漠寒仰头看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