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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,这位好像也很眼熟!对了,也是腊八节那天。

米扇后知后觉的一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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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秋天宫禁的枫叶,就如同血一样。

得到承天坛消息赶来回禀的时候,飞鱼卫隔着隐隐绰绰的珠帘,跪在地上好半晌,都没有听到皇帝叫起,于是冷汗滚滚而下,反复思索中间是否有疏漏,自觉有宁大人在,那个苏州捕快也不敢说谎,不过直截了当追问时,那个苏州捕快的脸色真是一瞬间铁青得吓死人。

那时还觉得好笑,现在就忍不住琢磨,“见到国师否”“与腊八那日所见异否”这两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,答案“就是那个人”又是啥?等等,他不知道因为知道得太多,从此被厌弃随便指个天南地北的破地方类似流放吧。

要感谢还好他死了也可以再死不用担心知道太多被陛下赐死吗?

这个飞鱼卫越想越哆嗦,就在这时候,他听到寝殿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异响。

很是惊诧的抬头,毕竟是隔着几扇琉璃屏与垂珠帘,看不清殿内,略一思索,陛下自即位以来,朝政琐事繁忙,对从前东宫诸妃也没见过几面,此时旱情严重,就更没那个兴致了,再说要是真的,寝殿外守着的太监能放他进来吗?

“严加管束,不允许他二人与外界…接触,不许传出半个字句出来。”

舒重衍停了停,然后说:

“若有违背,连同你们,一概下诏狱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那飞鱼卫起身,恭敬后退的时候,似乎又听到殿内有什么东西摔在厚软地毯上的声音。低着的头一僵,随即还是觉得知道得少,活着自在些,忙不迭的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