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就踮起脚尖来,在他额头上亲一下,他脸上的红必然会一直蔓延到脖子上。
唉,可惜啊,自己与严先生相见太晚,小时候在家塾里,一直对着叶老先生那张皱皱巴巴的脸
元溪神思飘忽,托着下巴笑出声来,没听清周子渔后面的几句话。
周子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一下:“元溪,想什么呢?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元溪回过神来,给周子渔斟满酒,当是赔罪,“接着讲接着讲。”
周子渔继续道:“那时候我老是逃课,我娘都不管我,严先生就管。”
“每日早晨,他都去我家门口等着,元溪,你知道么?他还掀过我被窝呢!”
元溪的眼睛微微睁大:“哥哥一向守礼法,竟还会这样?”
常英被勾起来好奇心,身子往前倾了倾:“说重点,咱们的小子渔有没有穿衣裳?”
周子渔没想到被常英说中,把脸埋进袖子里,笑了好大一会儿,才抬起头来,红着脸继续道:“那是冬天,我盖了厚厚的被子,他也没想到我里面没穿衣裳,就就就连亵衣亵裤也没穿。”
元溪和常英瞬间瞪大了眼睛,异口同声地喊道:“亵裤也没穿?”
旁边的三人听见他们喊叫,齐齐回过头来。
严鹤仪虽然很醉了,仪态却还算端方,见元溪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,关切地道:“怎么了?”
元溪跟常英连连摆手:“没没什么。”
赵景也问道:“子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