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一点,就把跟在后头的团子关在了门外。
团子委屈巴巴地哼唧几声,原地转了几个圈儿,便跑去鸡窝吓唬大娃二娃了。
半个时辰之后,两人都出了一身汗,挨在一处说着话,严鹤仪突然披着外衫下了床,打开床头的柜子,把一个上锁的小箱子拿了过来。
“这是钱箱,里头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,还有爹娘留给我的,现在归你了。”
元溪抱着箱子晃了晃,接过钥匙开了锁,惊声道:“我发财啦?这得买多少榛子酥糖啊!”
严鹤仪登时便有些后悔,央求道:“别忘了你还有个要吃饭的相公呢。”
元溪瞥了他一眼:“什么相公?”
“刚才还咬着我的耳垂叫相公呢。”严鹤仪伸手去咯吱他,“这床都没下,竟然就不认账了?”
元溪把箱子合上,塞到了床里头,又黏糊过去闹严鹤仪。
结果,自然是被愈发精壮的严鹤仪压在身下,逼着叫了好几声「相公」。
——
塘里的莲藕熟了,昨个儿元溪拉着严鹤仪,挽上裤腿忙活了半天,抱回来两大串比狗娃还高的藕。
莲藕用竹刷子清洗干净,两头切开,往洞里塞满提前泡好的糯米,用筷子捅实,然后把切下去的头当成盖子,用细竹签儿固定回原处,扔到糖水里咕嘟咕嘟地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