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勿念。”

这张纸条是从那个话本子上撕下来的,上头的画很清晰,画的是正好是书生同花魁在青楼里解衣欢好时的场景。

第77章 蛋黄粥与大馒头

什么叫去很远的地方给富贵人家做夫郎了?

什么叫刚成亲不久, 我还算新鲜?

严鹤仪感觉一股血直冲天灵盖,他缓缓坐到地上,斜倚在床边儿, 手里捏着那张纸,反复地看着上头的每个字。

不得不说, 小祖宗这一手字写得是真好, 自己就算是再练上几年,也未必能与之相较。

划掉「哥哥」两字也便罢了, 竟连「相公」也划掉了,直呼自己大名,这是不愿自己做他相公了?

这张从话本子上草草撕下来, 边缘跟团子啃得似的,画着如此绮丽缠绵「春光」的破纸,竟算是和离书不成?

连落款都没有,格式也不规整, 家中重金请来的老先生,便是这么教学生的?

也不知过了多久, 直到顾大妈隔着栅栏喊他,严鹤仪才回过神来,他撑着床沿站起,仔细拍了拍身上,虽然家中日日洒扫, 地上很干净,并没有沾上多少灰尘。

团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, 冲进屋子没头没脑地跑了一圈儿, 许是没瞧见元溪, 便只得退而求其次, 绕着严鹤仪的脚亲热示好。

严鹤仪裹紧身上的袄子,神色如常地走到院子里,对着顾大妈温声道:“元溪有事儿出门了,您别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