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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也晚了,严鹤仪怕元溪馋,便没有给自己另做饭,也冲了碗炒面粉吃,又陪着他出门溜达了一圈儿,擦洗一遍身上之后,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。

一钻进被窝儿,元溪就直往里缩,强调自己后头疼,不让严鹤仪靠近。

其实也怪严鹤仪,自从元溪离家出走回来,他把人家弄得一整天下不了床之后,每次晚上再腻歪,动作便忍不住比之前更粗野一些,他悄悄找了书,上头说,这事儿会上瘾

遥想大半年前,自己还是个那么古板正派的人,把这事儿视为隐秘,平日里几乎禁欲到冷淡,现下却成了这般模样,每晚都想,甚至白日里,若是元溪无意间做个什么撩拨的动作,自己便微微有些忍不住。

人说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」,元溪这朵滑不溜手的牡丹花,可真是把自己迷得死死的。

严鹤仪往元溪身上凑,直把人逼到了床的最里边儿,也不说话,就那么热辣辣地盯着他。

元溪逃无可逃,半个脑袋伸进被子里,两只手抓着被子边儿,微微颤抖着叫「相公」。

严鹤仪真想告诉他,用这副模样讨饶,只会勾起他家相公身上更盛的火。

伸手一扯,元溪大半个胸脯便露了出来,白得让人目眩,微微的起伏上晕着一小片儿粉,上头尖尖的,严鹤仪一下就把人紧紧搂住了,“别怕,今儿饶了你,相公只抱着。”

“真的?”元溪颤颤巍巍地往严鹤仪这边儿靠,用胸口的软肉蹭着他,像是在讨好。

严鹤仪实在难耐,把元溪紧紧禁锢住,低声道:“别乱动,元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