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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着同赵景学做木头簪子,第一次握矬子就伤了手,而且赵景说了,按着元溪画的那张图纸的难度,就算是他都得做上好几天,遂就放弃了做簪子。

翻出来一块儿细滑的绸布,让顾大妈在旁边儿盯着,元溪手上动作很笨拙,连着绣了好几天,才把这荷包绣好。

严鹤仪生辰的前一天,元溪一大早就提着个竹扫帚,满院子的赶团子,却又舍不得真的打他,竹扫帚在地上拍得啪啪响。

见着这架势,严鹤仪不敢上前,生怕被他那竹扫帚伤着,立在屋门口远远地瞧着,感觉元溪头顶都要冒火了。

元溪在院子里发了一阵疯,便气冲冲地揣着个布包出门了。

严鹤仪瞧着累得在地上喘气的团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,准备去厨房给元溪做些糖包子哄他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元溪一进周婶的院子,周子渔就跑过来揽他的胳膊,“怎么气呼呼的,同你家相公吵架了?”

元溪拿出怀里揣着的布包,抖落开一瞧,只见那个绣好的荷包已经变得歪歪扭扭,穗子更是只剩了几根。

“小团子咬的。”元溪喘着粗气,“我一起床,它瞧见我,转身就跑,我就觉得不对劲儿,然后就在狗窝发现了这个荷包。”

“子渔,这可怎么办啊?”

“明天就是哥哥的生辰了。”

“啊啊啊我要吃它的肉!”

“你哪里舍得?”周子渔牵着他的袖子把人领进屋,“怕是连打一下都舍不得吧?”

元溪鼓着腮帮子坐下,“我怎么瞧着你挺高兴?”

周子渔赶紧拿了包点心给他,“哪有?栗子糕,尝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