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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英则是随手拿起旁边儿小摊儿上压棚子的石头,掷过去打在了那个准备逃跑的流浪汉肩上。

那流浪汉被石头打倒在地上,几个人便赶紧围了过去。

“咦?”元溪弯腰打量着那流浪汉,“是个老熟人啊。”

周子渔也想起来了,“这就是那次在林子里要抱我的流浪汉,是元溪救了我。”

“是他?”赵景咬着牙攥起了拳头。

周鸿熹赶紧摁住赵景的胳膊,“别冲动,我把他抓回衙门,自有律法惩治。”

他麻利地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,把那流浪汉反手捆住了腕子,颇有些无奈地道:“看来我要去处理这个临时公务了。”

常英给那个被调戏的哥儿擦了擦眼泪,“鸿熹哥,我同你一起去吧。”

两人带着流浪汉跟那个哥儿去了衙门,剩下四个人继续逛灯会。

前面响起了铜锣声,围了好几圈儿的人,正是周员外组的那个舞狮队伍在表演,周子渔拉着赵景的手,转头对他俩说,“咱们一起去瞧瞧吧,好热闹啊。”

元溪跟严鹤仪在周员外府里,已经被聿哥儿拽着看了好几遍舞狮了,连「狮子」什么时候上哪个木桩子都能说出来,便没跟着去。

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儿,抬头便瞧见了镇上的那座石桥,元溪牵着严鹤仪的手,一路跑着上了桥。

河边儿的店铺灯火通明,颤颤巍巍地映在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