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喜欢那个质子?还是江湖莽夫?我马上下旨,让他们搬回东宫陪你,好不好?”
“可是会有人说我坏话。”
小太子委屈告状,父子私底下从来如此,没有任何架子,无需行礼,更无须自称。
皇帝哈哈笑了一声:“谁敢议论我的宝贝皇儿,我抄他全家。”
很是嚣张狂妄。
很符合皇帝昏君人设。
虞清慢慢爬起,抱着皇帝的腰,亲人的无条件支持给了他一定的安全感,可仍然不够。
“舅舅最近很忙吗?”
“仇止若啊,是挺忙的。我懒得看那些奏章,他每天来劝我,烦得要命。”
皇帝笑道,“我过两日就给他赐个婚,让姑娘家好好收拾他,少成天忙活这些没有意义的事。”
赐婚?
虞清缓缓抬起头,小脸有些迷茫,仇止若要成婚了吗?
他说不上这是什么心情,很复杂,五脏六腑酸酸涩涩,还有些灼热的烦躁。
仇止若刚说要做他孩子的爹,可一转眼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婿。
确实。丞相的身份还是过于扎眼,他应当选一个比较安全且隐秘的人,来做孩子另一个父亲。
皇帝走后,虞清将苍鹤喊了下来。
苍鹤是他的贴身暗卫,许多事就算他想藏着掖着,也无法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