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京时今天话格外得多,但虞清又有些困了,不想深究古怪之处,含含糊糊应了声,将脑袋扎进男人怀里,昏昏沉沉睡过去了。
男人薄唇微动,似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柔软掌心覆住。
“别吵……”他小声道,“孤好困。”
自从知道花京时睡觉有不良习惯后,虞清便嫌弃同花京时一起睡觉。
这天他暗中传唤太医,太医把着脉象,神情千变万化,最后一脸深沉。
“怎么了吗?”虞清倏然紧张起来。
“殿下不必忧虑,腹中……一切皆好,但臣又发现诡异之处,这脉象像有,又像没有。可前段时日,臣确定殿下是有。”
“也许是孤最近吃多了吧。”
虞清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中,太医心中摇头,胃口大增并不会影响脉象。
太医还在叮嘱他需要忌口,门外吵吵嚷嚷,继而风风火火闯进一人,虞清定眼一瞧,来不及发火,对方便咻的一声坐在一旁木椅上。
紧跟着,谢玄英落下眼泪。
虞清当即懵了。不仅是他,所有宫人都愣在那里,那些“大胆”“放肆”等警告言语刚落到口中,又被重重咽回去。
一群人面面相觑,一脸愕然且匪夷所思,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人在一旁心情激荡,谢玄英的兴致丝毫不减。
他郁闷,太郁闷了。他一直在想法子接近太子,可太子闭门不见,连拿他寻开心都不乐意,宫人给他白眼,说他是弃夫,早晚得被赶出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