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……”沈知意说,“手上却没有多大力气了。”
“你当我神医啊?断掉的筋脉接好后灵活如初?”傅吹愁一脸嫌弃道,“虽说伤口也不是很深,筋脉伤的也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严重,但肯定会留下病根,所以我让你平时多活动活动,不要怕疼……”
沈知意愣了会儿,说道:“看来我要感谢那位侍卫了。”
傅吹愁皱着眉搭了他的脉,许久,收回手气道:“你没好好喝我给你开的药?”
“这也能诊出?”沈知意大吃一惊。
“废话,你脉象都告诉我了。”傅吹愁道,“你若是好好服药,定不是这死气沉沉的脉象。你这脉象和上次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手没那么疼了,头也不痛了。”沈知意摸着自己的手腕,轻轻说道,“就停了。”
傅吹愁怒拍石桌,抓起沈知意的衣领,说道:“看清楚,老子是医士!未来会名留青史的名医,敢不遵医嘱,你是嫌命长吗?!我不管你要不要死,总之老子给你面子给你开方,你就要给老子好好喝!”
沈知意惊诧于这个年轻男人的爆脾气,顿了顿,他说:“你……药,太苦了。”
“苦?”傅吹愁惊疑。
他掐指一回想,自己给他开的药,没有一味是特别苦的。
“这么娇气??”傅吹愁脱口而出,过后,又是一愣。
按理说……不应该。沈知意常年食药,怎会觉得这种药苦到咽不下去呢?难道……
“把你手伸过来,再让我看看。”傅吹愁恢复了平静,掀起衣摆坐了下来。
沈知意把手递了过去。
探完一个,又探另一个。
沈知意:“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