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钱答了,傅吹愁:“嗯,够了。”
傅吹愁坐下,按了按他的脑袋,慢悠悠打开医箱:“选一个吧。”
沈知意一瞧,明晃晃的都是三四寸的针,当即眼一黑,说道:“你让我喝了药,睡过去,再下针行吗?”
傅吹愁挽袖子:“闭眼不看不就得了!”
沈知意:“唉……好想昏过去。”
“这几日的膳食,我交给你们华清宫的掌事了,另外……”傅吹愁看了眼银钱,想了想,压低声音悄悄说道,“还要禁房事。”
“这不早就……”沈知意睁开眼刚要反驳,见寒光一闪,立刻又闭上了眼。
“我怎么一路走来,听得都是皇上昨晚留宿华清宫了?”
“讲道理,我其实也不知道……”沈知意说完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傅吹愁:“……你这是在得意什么!”
沈知意轻声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可能,皇上喜欢我了?”
他像是试探,小心翼翼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她不一直都喜欢你吗?”傅吹愁一边聊一边下针,根本不打磕绊,“她是皇帝,昭阳宫里还有谁能束着她?她又不是皇后侍人,不喜欢也不必捏着鼻子非要与你行夫妻人伦。”
静默了好大一会儿,沈知意疼得皱了眉,说道:“极有道理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话说,在没疼昏之前,一并说了。”
“是遗言吗?”沈知意玩笑道。
“快说。”傅吹愁悬着手腕,捏着一根长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