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书玉抬起头,神情郑重道:“相邑水灾,我外祖父、再到我母亲,姚家就是一个牺牲品。”
“而那些被揪出来的人,或许又何尝不是被先放弃的卒子、棋子。”
相邑水灾之事已年代久远,想要再查便不是那么容易,可背后之人确实还存在着,否则的话,她也不会从出生起就被迫女扮男装……
裴妙珩凝神思索。
慕书玉道:“殿下,除掉姚咏之事我认为暂且不急,姚咏当初既然能占据姚府,说不定也是背后有人相帮。”
“我怕一时动他,会引得人注意,可能于我科举也不利。”
裴妙珩:“所以,你想等科举之后再动?”
“是。”慕书玉点点头,道:“殿下,书玉自信能够金榜题名,得陛下赏识。”
“到时候,书玉入朝中为官,便是殿下的助益,这姚咏,那时再动也不迟。”
“但,先给予一点教训也不是不可以,殿下您说呢。”
慕书玉一脸笑眯眯的纯良模样。
裴妙珩:“你是指姚子潭?”
“殿下聪明。”慕书玉竖起大拇指,乐道:“就是他,他人在国子监里实在是太烦了,书玉不想再看见他。”
“那便如你所想。”
……
这盘棋下完后,慕书玉也要离开了,但是她走之前,却被裴妙珩叫住。
“殿下?”慕书玉闻言停下脚步,转身,一脸疑惑。
裴妙珩扔给她一样东西,正中胸怀。
慕书玉手忙脚乱地接住,定睛一看,是一块上等翠绿玉佩,麒麟纹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