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尹点头:“此事本官会安排人去调查的。左相到西市寻足下,只谈论了此事?”
晏道书挑眉反问京兆尹:“尹京这是何意?难道怀疑我与左相在密谋什么?”
京兆尹连忙摇头:“不敢!”
晏道书点头:“若是我真想与左相密谋,岂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谈事情?”
京兆尹:……
他没有怀疑废太子与左相在密谋啊!
晏道书告诉京兆尹:“左相买了一张面具, 我收了一百两。只给了我五十两银子, 剩下五十两银子还没送过来。若是左相明日还未将剩下五十两银子送到我手里,尹京可要为我讨账!”
京兆尹:……
他哪有那个胆子, 敢帮废太子开口向左相讨账!
得知晏道书坑了左相一百两银子,京兆尹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最倒霉的那个人。这人呐,真是通过对比,才会产生安慰感。
京兆尹讪笑着言道:“左相应该不是食言之人。”
京兆尹慢吞吞地问道:“左相不久前派人来京兆府, 向仓曹参军事要了管理西市与东市的账册。不知此事足下可知晓?”
晏道书若有所思,他问道:“难道尹京怀疑,是我对左相说了什么。故而左相才派人来调查京兆府管理市肆的情况?”
京兆尹摇头:“不敢!”
京兆尹就是在怀疑,是晏道书对左相说了他的坏话,所以左相才要调查京兆府管理市肆的情况!
晏道书告诉京兆尹:“尹京也不想想。若是我能让左相听从我的吩咐,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一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