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白嫱就跟傅意一起走了,顺便带着那个小记者,在车里就把采访搞定了。
人家陶粒伤心欲绝的在后面追了两步,痛心疾首喊他的名字,他愣是留给人家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头都不带回的。
这一点白嫱还是很满意的。
天黑下来,路灯都亮起来,白嫱才疲惫的回到了居住的别墅,外面的夜已经一片宁静。
淡淡的月光,清凌凌的。
进了卧室之后,她立即躺到床上,小腿踢了几下懒散的高跟鞋踢掉,就乱糟糟的扔在床头地板上。
傅意带着笑看她一眼,没吭声,微微仰头解着纽扣。
将西装外套脱下来,只穿衬衫。
片刻之后白嫱坐起来,将吊带裙外面的小披肩也扔到床上,白嫩嫩的小脚在床头晃悠了两下。
两人视线相对瞬间,她娇嗔的斜睨他一眼。
语气不耐烦的命令他,“愣着干什么,帮我把鞋拿到旁边去。”
傅意不仅不生气,反而笑意更深了,带着两分无奈的宠溺。
他依然没作声,默默地走到床头,俯下身捡起被她胡乱踢掉的高跟鞋。
白嫱穿着薄薄的丝袜,坐在床上,肩膀上一边吊带还有点往下滑的趋势。明明这条裙子不带披肩更好看,这男人非要说容易着凉,给她加了条披肩。
那种效果一般的吊带她可以穿,就是这种效果比较惊艳的,他的占有欲就来了,不加条披肩别想出门。
哼。
那他怎么到处散播男人魅力呢,搞得四处都是小迷妹。
白嫱一想到就觉得不爽,她坐在床上,傅意刚好俯身低头,她就居高临下倨傲的俯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