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这回答白嫱自然也是十分满意,几乎找不到什么找茬的地方吧,她觉得。
傅意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陶粒对他来说就是个普通的记者,跟千千万万想采访他的人没什么不同,一视同仁。
不存在什么同学情,不存在什么熟人,甚至为了避嫌为了让夫人放心,他更不可能接受采访。
白嫱跟傅意从会议室出去,陶粒已经不在那里了,也没有再看到人。
估计是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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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没几天白嫱就又过起了短暂的异地生活,傅意真的很忙,听说又在开辟什么市场。
事情很多。
她对商业一窍不通,也不感兴趣,财经什么的她只要听到就想睡觉,因此对他的事业也几乎是一问三不知。
只知道她老公很厉害,很有钱,很有地位,受很多人敬重。
这一转眼她就已经独守空房一周了。
他们领证也已经快五个月了。
不过,他还是没有明确的清醒的说过爱她这两个字,当然了,她也没有。
最近两次,在床上,最亲密的时候,情到浓时,她脱口而出就问了这个问题。
但是傅意并不是很耐心的回答,她觉得有点含糊,他只是“嗯”。
到底是认真的,还是那啥上头根本就没有理智,胡乱敷衍的,或者甚至满脑子都是那个什么,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。
在床上,他一向都不太爱说话,只勤勤恳恳的做正事。
她有时候喊他,他才会含糊回应。
但是每一次,两个人零距离接触,最亲密的时候,她又觉得无比的甜蜜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