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晏长澜击败昌天杰之事也立时扩散开去,如今几乎再无一个百战台上的修士不看重这位晏剑修了,且晏长澜的名声也是赫赫传扬,十分的威风。
而晏长澜与叶殊两人回到客栈后,各自梳理了一番此次的对战,互相交手,尤其晏长澜在这一次对战中悟出风雷翼 即《风雷九变》中第二变之法,也叫他们心里都很快意。
二人对坐论道。
叶殊略作思忖,言道:“这风雷翼如今你可维持多久?”
晏长澜想了一想,回答:“以我如今法力,能维持小半个时辰,若是期间多喝些涅金蜂蜜,至多能有半个时辰罢。”
叶殊微微点头,若有所思:“风雷九变着实不俗,如今这第二变就生出羽翼来,能借此飞行,且其速之快不弱于风雷动,而双翼拍动间灵活多变,又显得风雷动迟钝了些 这也难怪,风雷动原是在炼气期时可以施展的法门,消耗也不及风雷翼多,而风雷翼在筑基期时可以悟出,比之风雷动自要更灵动些,但消耗亦是大些。如此看来,与人对战时,这两样法门你只管瞧着机会挑选了用就是。”
晏长澜赞同道:“我亦是这般想,二者各有所长罢。但这风雷九变一法,确是对我大有好处,日后我也定要静心修习才是。此外,炼体之法也不可耽搁,我稍稍看过后续,发觉越是学得精深,体魄也要越是强大方可修习,否则到了后面,怕是一旦修习,就要身体爆裂而亡了。”
叶殊眸光微柔:“确是如此,炼体一道,不可忽视。”
两人言语几句,又彼此印证一番所学,而后相对打坐,积蓄法力,尽力提升自身修为。
因着与那昌天杰对战对晏长澜颇有好处,余下几日两人不曾再去百战台前观战,而只在客栈里静心体悟罢了。
几个修士将昌天杰送去一座园子,进去一座大殿后面的居住之处。
昌天杰浑身是伤,被送去后好生躺在榻上,通身内外犹如火烧,正是动弹不得,几乎如同瘫痪一般。待躺下去后,他陡然睁开眼,双目里俱是熊熊怒火 原来他本是晕迷,却是在半途中清醒过来,只是因着太过羞惭,不肯睁眼而已。
众修士见状,连忙后退,没得昌天杰呼唤,他们竟是一个举动也不敢做,唯恐是多做多错,反而惹得昌天杰恼怒起来。
昌天杰强行支起身子,一甩袖,就将一旁的桌椅尽数掀翻,气喘吁吁,怒不可遏。
“可恨,可恨!那个晏长澜,竟敢、竟敢 可恨!若我不将他除去,必成心障,我定要将他斩杀,一解心头之恨!”
其余修士将头低下,皆不敢言,只任凭昌天杰怒声发泄。
众人却不知晓,在外头原本有个清丽少女婀娜而来,却是于相距较远时听见些什么,便不曾进来,反而悄然又回去了。他们更不知晓,那少女回去后,自极隐秘的柜中取出一物藏在心口,又呆呆怔怔地好一会儿,方才取出一只长颈的瓶儿,将那物取出放进瓶儿里,轻轻地摇晃起来。
良久,少女面上现出一丝怅然来。
她不再迟疑,换了一身极美的裙衫,又找了几样小巧的符文样的物事,一咬牙割开自己身上的皮肉,强行按了进去。
少女轻轻吸气,像是在忍着什么痛楚,待好得多了,才露出一抹淡笑,做出如那玉晴光一般的神情来,翩然朝着昌天杰的房间行去。
待到了门口,她轻轻叩门,嗓音也是清淡里带着一丝担忧的。
“公子,婢妾可能进来么?”
下一瞬,房门被打开了。
一名修士匆匆出来,见了少女,低声说道:“公子正恼怒,你好生侍奉。”
少女轻启朱唇,柔声说道:“是。”
昌天杰躺在榻上,面上犹有怒色,不过依然吞服过丹药,虽说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,但好歹舒坦了些,只是要多花些时间,先将那烈火之力驱逐,再驱除风雷之力与那凌厉的剑道真意,颇是麻烦……他如今的身子也是极为孱弱,法力更是涓滴不剩,根本没法恢复。
不过,昌天杰从不是个能忍耐的,现下火气正旺,又暂且不能寻那晏长澜的麻烦,自是要用其他的法子发泄一番,眼见自己近来宠幸的美人过来讨好,他就伸手一拉,将人拉到了榻上。
少女学着玉晴光的神态,先将手里的瓶儿拿过来,喝了一口,而后玉臂轻扬,搂住昌天杰的脖颈,将唇送上。
昌天杰毫不客气,任凭她渡了一口香醇灵酒过来,再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,就借着那点酒力肆意妄为,哪里还有半点怜惜可言?
少女自不好受,却只做足娇媚之态,哪怕是痛得狠了,也只是轻声娇吟,绝不让昌天杰扫兴。而昌天杰不管不顾,只想将那满腔郁气尽数发泄出来。也正在此刻,少女娇软地凑过去,忽而张口再次迎上,在昌天杰不耐烦与她双唇相接时,一件物事陡然被少女顶入昌天杰口中,旋即少女周身金光大放,连带着昌天杰口中那物也爆发出极为强大的力量,瞬间将两人都包裹起来!
“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