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涧,“没有,在额头上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景存挑了下眉,“你自己看得见?”
他把沈涧从床上拉起来进了洗手间里,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,“今天我帮你,以后白天了你自己洗。”
烛光在镜子里映出一片微弱的光,瓷实的地板带着些许湿意,烛光随着门缝里的风若隐若现。
景存让沈涧趴在洗手台上,找来保鲜膜覆上了他额头上的伤口,试了试水温,温水淋在他头上,有些粗砺的手指覆上去,揉出泡沫在他发间穿梭。
洗的差不多了用水把泡沫冲干净,然后拿过一旁的干毛巾,帮他擦了擦头发。
沈涧自己拿着毛巾,低声跟他说了句谢谢。
“地上给你接好热水了,别洗澡了,自己擦擦身子。”
景存出了洗手间,躺回了床上。
洗手间里传来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,景存看了一眼,就知道不会听他的。
不过依照丧尸的愈合能力,又加上他用的特效药,沈涧的伤口应该差不多好了。
沈涧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水汽,他一般用的是草莓牛奶味儿的沐浴露,身上香香甜甜,宛如一个行走的大型草莓。
景存鼻尖动了动,朝一侧给他挪了地方。
“你身上好香。”
沈涧捏着毛巾的手微顿,“我也觉得这个好闻。”
景存,“……”
两人躺在床上,景存吹灭了床头的烛灯,房间里彻底暗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