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一颤,动弹不得,明知道该停在这儿,再往下会闯祸,潜意识里却又盼着那手再往下,再往下。

这是她的家。

霍钦努力找回最后的理智,按住她的手,撑着枕头起身,声音沙哑,“我去洗澡。”

都到这了,什么嘛?

宁佳书失望别开头,收拢浴袍系上带子,坐起身越想越气,恨恨踢他小腿,“就你能忍。”

说罢便跳下床,甩门下楼吃早餐去了,只留下男人苦笑。

他心知肚明,宁佳书喜欢拨撩他,看他变一个人,可她说错了。

他平素不是这样的人,正因为忍不了,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。

霍钦引以为傲的防守能力,只在她面前溃不成军。

一上午跑了七八趟阳台去摸衣服,早饭过后不久,霍钦的衬衫终于干透。

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,给孩子喂了些米粉,宁母总算出门,去医院送饭了。

宁佳书趴在客厅窗台,看着人走远了,才匆匆跑回房,通知霍钦穿衣服。

“不一起走吗?你明天凌晨的飞行,从这边到机场太远了。”

他心疼宁佳书至少要提前三个小时出门。

“你先过去,我下午就回公寓。”

医院病菌多,宁母不敢把孩子带过去,那个哭包还在摇篮里睡觉,她得等到宁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