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以泽嗯了一声,低声道:“他体质弱,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因为一些缘故导致发育不完善……到现在也还不会说话。”
沈诣修顿时沉默。
良久,沈诣修才抬头,缓缓道:“对不起,都是师兄的错,让你们娘俩受苦了。”
蔺以泽闻言,抬眸看着沈诣修,眼中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溢出。
“师兄,你是真心悔过?”
“自然。”沈诣修感觉有些莫名奇怪。
蔺以泽敛起眼中的笑意,食指轻轻点了点杯中茶水,轻声问
道:“师兄,都不怀疑一下?”
沈诣修看了眼那边小孩的脸。
——讲道理,这还用怀疑吗?
“想必,师兄应该还记得孩子怎么来的吧?”蔺以泽收回手指,目光直直的看着黑发青年,意味深长道,“师兄与我,在上元宗的望天石下,有过鱼水之欢。”
沈诣修:“对不起,我是混蛋,我会对孩子负责的。”
似乎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事,蔺以泽将他那深邃得仿佛能将人一眼看穿的瞳眸藏在了眼睑下,缓缓道:“嗯。”
突然之间,沈诣修有一种马甲被人扒了的错觉。
收起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,沈诣修望着蔺以泽,目光心疼又关切地道:“蔺师弟,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。”
带着儿子修行,将他好好地藏在自己身边,还不能被任何人发现,免得那些他得罪过的势力发现他的软肋。
要做到这些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