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过去了,蔺以泽依旧没有回来。
看样子这次出现的不是个小问题,沈诣修越发地担心,每日泡完药浴后便匆匆忙忙回院里等着,生怕他满身鲜血回来时,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。
但是他都没有回来。
沈诣修上辈子小说看得多,男频女频都看,口味不忌。这几日蔺以泽都不见踪影,沈诣修逐渐有些坐不住了。
他联想到了从前看过的《黑道霸宠:甜心妈咪带球跑》之类的都市狗血言情文,开始怀疑蔺以泽是不是也和那些女主角一样,在春风一度后,怀孕带球跑了——
就这样,沈诣修每在天疑神疑鬼,胆战心惊中,一边等待红衣修士回
家,一边继续修炼神识攻击之术。
距离蔺以泽院子不远处的后山树林,突然传来一声巨响。
“轰——”的一声。
一块硕大的黑色岩石从峭壁剥落下来,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一片粉碎。
无数鸟雀飞起,四散逃窜。
此时,一名面容清俊的黑发青年正盘腿坐在一棵早已掉光树叶的老树下。
看着前方坚硬无比的黑岩峭壁完整地出现一个大大的半哭半笑脸,沈诣修满意地收回了神识。
现在的他已经将神识运用地炉火纯青,不止能出人意料地给予敌人致命一击,让他成为毫无意识的弱智,也能像现在这样,缓慢而精准的切入雕刻,一点一点折磨——
如果说现在的沈诣修神识像是一把锋利尖锐的手术刀,那么不论是坚硬如铁的黑岩还是其他人的神识,在他看来都柔软得像一块果冻。
“好!”
旁边一直站着的程郁负手夸道,眼神流露出几分震惊和赞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