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从愤怒中平静下来,才感觉到了异样。
温棉仿佛变了许多,平时那样一个伶牙俐齿的人,竟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她的心头有疑惑,此时恰好看见陆执抬手,替温棉整理着耳边的碎发。
赵怀安这才看见温棉耳上的耳钉,她的脸色,终于骤变。
耳钉,陆执这样的人,怎么会给温棉打耳钉。
他们之间,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
沈肇推掉了所有的公事,陪着郑轻轻在家中。
此时正是春天,日光很暖。
赵杨从g市刚来的时候,恰好看见沈肇陪着郑轻轻在花园里晒太阳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明明坐得很近,可是偏偏让旁人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厚厚的一层屏障,说不出的疏离。
赵杨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沈肇:“董事长,这些是这段时间国内的公务,请您签字处理一下。”
沈肇只是看着郑轻轻平静柔婉的侧脸,心不在焉地说:“先放到书房吧,我等等会处理的。”
赵杨的心中,不可谓不震惊。
他同沈肇共事这么久,从来没有见他因为什么人或事耽误了正事。
这个叫郑轻轻的女子,究竟是怎么样魅力,能叫他在f国不计代价地陪着她,连最起码的公事都无心处理。
赵杨在离开的时候,没有忍住,多看了几眼。
他恰好看见沈肇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素净的头绳,他的声音很柔和,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:“阿轻,我替你将头发扎起来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