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霑别过头去,不说话了。
然而,在院长和叶霁预言后,奈莎始终没有醒,一天、两天、三天。天都人民医院、天都仁和医院、天都大学附属医院三医会诊,仍不见起色。
叶霑日渐消瘦,他
差不多三天没有合眼。
一次,他拖着沉重的步伐,从卫生间出来时,看到了他的母亲,宁姿风。
宁姿风万年不变的大家风仪,下巴微微抬着,她说,“叶霑,你不是小孩子了,不应该再让父母为你担心。”
叶霑眼神很冷,心也很冰,“母亲,你会为我担心吗?我以为你没有心呢!”
没有心的宁姿风,不理会儿子的冷嘲热讽,“你表弟住院,我来看看。他到底是你表弟,又是因为你那位…你做表哥的总该来看看他的。”
“你眼里只有宁家人,自己儿媳也不曾看一眼。哦,我忘了,你连儿子都不认了,怎么还会认儿媳呢!”叶霑捏捏眉心,他怎么会相信她有苦衷讷?
便是这时,走过来一个老妇人,看起来平平凡凡、普普通通,整个人带着复古的宪历时期气息。她说:“小霑,你不可以这样和母亲说话。”
叶霑一愣,叫了一声“容婆婆”。
容婆婆是宁姿风的乳娘,叶霑小时候虽然养在爷爷身边,但也是她带的居多,直到七岁后,她才回宁家。宁家人很尊重这位容婆婆,叶家人也是。
叶霑回到了奈莎的病房,看到宁沛宸正在门口翘首以待。他胳膊上缠着绷带,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。叶霑听叶零说起了他的事,他的自杀式冲击给了奈莎缓冲,他的跑车被机甲敲了个零碎,所幸他活了下来。
“表哥,我可以去看看奈莎吗?”宁沛宸问,像个乖巧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