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手嘴并用地撕开裙摆,包扎上去。

里梅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没说出来,只是不屑地哼了声,等我包扎好,就把我推开了,不准我再靠近。

见他想睡觉。

我自然不会再上前去讨嫌,默默退远点,到另一棵树下,蜷缩着睡觉。

又过了一天。

两面宿傩还是没回来。

白天捡了许久的干树枝,等傍晚时分,我肚子饿得难受,几乎要直不起腰了,所以也不等里梅给我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事,就缩在角落里啃烤兔腿。

放了两天,啃起来牙齿更疼了,而且这个烤兔腿好像还变了味……

但我目前只有这么个吃的。

所以不管有多难吃,我都努力咀嚼、下咽。见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,里梅有些看不起,嫌弃道:“丢了。”

我错愕,

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里梅眉头微拧:“叫你丢了,没听见吗?”

我懦弱无比,不敢异言。

只得丢了。

自从拥有五条大人的庇护后,我就再也没有吃不饱饭的时候了。但幼时饿得胃酸的记忆至今保存,以至于此刻的我格外惧怕没有食物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