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其实我跟两面宿傩相处的时间并不久,像是亲吻,每隔好多天也才那么一次。因为他并未把重心放在我身上,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寻找战斗的人选和散步溜达上。
之所以能记住他的名字,也不过是因为他很喜欢恶作剧,故意把我带到很高的地方,问我害不害怕,亦或者询问我怎么不继续寻死腻活了。
我能感觉到两面宿傩对我的兴趣逐渐消散,在他来回抚摸我脖子时,我心道太好了,终于可以死了。
可一道声音的出现却扰乱了:
“大人,再走半日就到京城了,属下听说五条家已经在其他分支家族的支持下重建了,要去看看吗?”
两面宿傩重新被提起了兴趣,他放开我的脖子,兴头很足地说:“这么一说,还真是好奇啊,不知道他们看到我的未婚妻会露出什么表情,光是想想就很愉悦。”
说罢,他就双手枕在脑后,悠哉悠哉地率先走了。
走到一半,他又想到什么般折回来。将坐在地上发呆的我扛到肩上,继续走。
而我的心绪则沉浸在刚才听到的‘五条家’。
五条家……
好耳熟。
……
我睡着了。
在梦里,我经历了很多事情。
所有人都没有脸,他们声音严肃,对我进行说教。他们的说教各有不同,有用词粗陋不堪的、也有拿腔作势的。但无一例外,都在教我‘规矩’——快要饿死了也不能吃肉、即使开心也不能放声笑、要学习和歌裁缝、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……
只有一个人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