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过去一个小时,男人脖子酸手酸,紧绷的心弦在漫长的等待之中慢慢松懈下来。
这下子连女人也怀疑自己刚才是否听错了,保持长期保持一个持枪瞄准的状态非常耗费精力,两人终于支撑不住,重新回到桌椅子上坐下,但还是把枪拿在手上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头顶传来一声清响。女人第一时间抬头看,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天而降,朝着她扑过来。女人立即举枪瞄准射击,来人扑下来同时在身前撑起了一块盾牌模样的东西,子弹打上去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短短两秒来人已经落地,并且挥动着盾牌砸中砸了过来。女人反应很快,见子弹没有打中盾牌又朝自己袭来,立刻躲闪。
她没想到的是,来人直接将盾牌丢了过来,一下子砸到了她的背上。说句实话,被砸中的那一刻她非常吃惊。她隐约认出跳下来的人是个女人,身形比自己还要苗条一些,举着这块盾牌看起来轻轻松松,她就潜意识以为这块盾牌并不重。
等盾牌砸到自己身上之后,她才明白自己想错了。也是,如果盾牌没有足够的硬度和厚度,怎么可能挡得住子弹?
女人听见自己背上的骨头发出断裂的碎响,猛烈的疼痛袭来,她忍不住咳嗽一声,咳嗽加剧了疼痛,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跟着扭转,痛得直不起腰,她尝到了喉咙涌上的血腥味。
乘客也这么猛的吗?真的不是自己人吗?!还是死刑犯那一批!
另一边,男人还在手忙脚乱地射击,来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第二块盾牌将子弹全部挡住,最后盾牌用力一扫,男人的头被狠狠扇了一下。
他瞬间门眼冒金星,脑袋嗡嗡嗡躁响,有几秒失去了意识,脚步踉跄地往旁边退。
趁他病要他命,白姜举着盾牌狠狠砸了几下男人的头。敏锐地察觉到背后的危险,她又蹲下将盾牌挡在自己身前。
“砰砰砰!”
子弹打在盾牌上,冲击力压得白姜的手有点痛。她不退反进,撑着盾牌朝着女人而去。
她算得上轻松地将医护室里的一男一女全部打败,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。
守着医护室的杀手比她预料中的少,也比她想象中的好对付。
以防万一,她先将男的杀掉再用绳子将女人绑起来。
白姜开始检查这一间门医护室,掀开帘子,检查床下,确定只有这两个人。
医护室空落落的,除了一个药箱其他所有药品都不见了。她将这个常备的药箱收起来,放到超市里,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女人面前,等待女人醒过来。
等待的过程并不长,身上的伤痛让女人在昏睡昏迷的时候还发出痛苦的呻.吟。
不久之后女人清醒过来,眼前看东西模模糊糊,她粗重地呼吸着,等视线恢复正常的时候才看见自己眼前坐着的年轻女人。
不错,是个十分年轻的女人,绝对不超过二十三岁,留着一头短发,身材苗条消瘦却蕴含力量,长相是小美女级别的,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,眼神里却毫无天真稚嫩,泛着清粼粼的冷光。竟然让她倍感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