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阎忠再击掌,乐伎舞姬婢女伶人,闲杂人等,纷纷退场。
堂内只剩心腹。王国这便开口:“我等兄弟,弃身家性命于不顾,举兵起事,求一场大富贵。一举一动,非同小可。今大敌当前,更应同舟共济,砥砺前行。奈何,天不遂人愿。便有人罔顾大义,一意孤行,惹恼三十六部羌渠。”
边章起身问道:“敢问将军,何人何事惹恼了三十六部羌渠?”
见王国目光投来,阎忠遂代答:“乃是北宫伯玉、李文侯二位将军。”
“北宫伯玉、李文侯二位将军,所做何事?”边章又问。
“二位将军,强令军中羌兵,改信太平道。”阎忠再答。
王国叹了口气:“羌胡各有神灵,不信黄老之术。北宫伯玉、李文侯二位将军,一意孤行,久必激兵变。若三十六部羌渠举兵造反,乃至互相攻伐。则我等性命不保,大事休矣。”
见边章、韩遂,皆沉默不语。宋建顿时起疑:二人乃王国心腹,此等大事,难不成今日方知?又或者,是故作不知,人前做戏,只为给我看。好窥我心中所想?
心念如此,忽抬头。正与军师目光相碰。
宋建顿时了然,这便抱拳起身:“此二人乃黄巾渠帅,本就不与我等一心。将军何不将二人拿下,解其兵,并其众。以除后患。”
“哦?”王国大喜,又颇为矜持道:“不知二位以为如何?”
有宋建出头,韩遂亦从其言:“宋将军所言极是。”
见宋建、韩遂皆站在王国一边,边章亦言道:“将军还需谨慎行事,防二人狗急蓦墙,鱼死网破。”
“既然诸位兄弟,皆如此说。本将军自当从善如流。那便解二人兵权。至于麾下兵士,我等平分如何?”
“一切全凭将军做主!”三人抱拳,面上皆有喜色。乱世之中,兵权便是命权。自当多多益善。
四人达成共识,王国又看军师阎忠:“军师可有妙计助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