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志才亦笑:“校尉莫不是意指城外西羌万骑乎。”
“然也。”张飞颇多得意。
“此不过是‘牛之一毛’,岂能言‘大’?”戏志才高深一笑。
“哦?”张飞先是一愣,跟着肃容抱拳:“敢问戏丞,大礼何来。”
“且入堡细说。”戏志才不由分说,便向坞堡走去。张飞急忙跟上。
入坞堡大堂,宾主落座。
兵卒奉上热茶。戏志才浅饮润喉,这才言道:“信使来报,校尉截获烧当和亲贵女。却不知,此时人在何处?”
“皆押在牢中。”张飞如实作答。
戏志才这便放心:“大礼,便是烧当贵女。”
“不可不可。”张飞连连摆手:“我与姐姐有言在先。待战后,便送与大哥当面。”
“校尉此言差矣。”戏志才抚掌大笑:“贵女并非大礼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张飞一时面红耳赤。
“待见过贵女,再细说。”戏志才却卖了个关子。
张飞不疑有他。遂领戏志才入地牢,面见和亲贵女。
张飞遣人送信时,戏志才已入枹罕大营监军。悉知烧当羌和亲贵女被张飞所劫。这便星夜启程,赶来相见。
戏志才善奇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