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榻上刘备,疲惫一笑。有后世一缕残魂,如何能不一身二主。襄楷等人,舍生忘死,大忠似奸。到头来,皆是为蓟王着想。
心念至此,便又看刘平:“孤,不负天下。天下,亦不负孤。”
刘平笑中带泪,虽生犹死。
“既是同宗,孤不杀你。且放你自去。”刘备言道:“刘氏宗族,再无刘平此人。世人只知,平原刘平,使客刺孤。(刺)客不忍刺,语之而去。”
“刘……三……三……”
“押下去。”刘备懒多看一眼。
“喏!”便有左右御卫长,不由分说,拖出爵室。
灵台受创,身心俱疲。刘备仰面倒下,被长姐揽入怀中。
“右剑刚、猛、疾,左剑稳、准、狠。长姐剑击,唯弟可练。”刘备柔然一笑,再无声息。
此乃剧情杀,非人力能及。
阳港水砦。
刘平衣冠不整,血迹斑斑。浑浑噩噩,如行尸走肉,被轰下船去。
御者不知何故,急忙上前。本欲搀扶,却猛然束手。
刘平目光呆滞,硬生生夺过缰绳。竟自行驾车,直奔东门而去。
沿途守卫不知何故,未加阻拦。任由其冲出山门。绕往洛阳东郭。
蓟国公车,无人拦阻。又出东郭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