蓟州。
尖刀切下,高文采的半个耳朵已经脱离了耳根。
高文采惨叫不断,疼的都快要晕过去了。
“住手!”
冷冷喝茶的少东家终于是说话了。
刀疤脸意犹未尽的把尖刀收了回来。
四个按住高文采的护卫嘿嘿怪笑的松开了手。
高文采一下就跌倒在地上,捂着耳朵,疯狂的打滚:“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!”
声音凄惨,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,流的手上地上到处都是。
房间里的人却都是笑,没一个人同情。
“给他包一下。”
少东家冷冷撂下一句,迈步离开房间。
听到此言,高文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刚才的这一切,果然是威逼试探。一时间,耳朵的痛疼好像也减弱了很多。
“快快,老八,快给他上药!”
秦师爷疾步走上来,一边搀扶高文采,一边急急招呼商队里的医生。
一个留着八字胡须,一脸奸笑的老头走上前来,为高文采包扎伤口,高文采咆哮的推开他,跳起来,捂着耳朵,踉踉跄跄的往外跑。虽然过关了,但该演的戏,还是要接着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