虬髯胡须滚鞍下马,向朱慈烺抱拳躬身,低头道:“误会,都是误会……公子请便。”
向后退了一步,让开道路,意思是决不再阻拦。
隐隐地,他额头有丝丝地细汗。
朱慈烺看一眼曹西平手中的绣春刀,知道是绣春刀的独特刀型露出了破绽,又有田守信在旁,虬髯胡须很容易就猜到了他非富即贵的身份,因此才不敢拦阻,虬髯胡须士能一眼认出绣春刀,显然是跟锦衣卫打过交道,又或者江湖经验丰富。
既然身份已经暴露,朱慈烺也就不再隐藏,淡淡问:“你是这里的护卫?”
“是。”
“上面的小煤窑是何人开设?”
虬髯胡须低着头,依然保持着抱拳的姿势,听到朱慈烺的问题,犹豫了一下,还是回答:“是驸马都尉。”
“那你可亲眼见过他?”朱慈烺问。
虬髯胡须点头。
到这里,再无怀疑,巩永固果然是私开了一间小煤窑。
忠臣未必不爱钱啊。
朱慈烺微微感叹,拨转马头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曹西平等人收了刀,簇拥他离开。
虬髯胡须愣了两愣,忽然追了上来:“殿……公子请留步,草民有一句话要说。”
“讲。”朱慈烺勒住马缰,回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