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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!”

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我矛戟。与子偕作!”

“李定国,我虽然不能与你一起出征,但我心与你同在,你可千万要小心啊,朕后续还有更多的重任要交个你呢。”望着地图,朱慈烺轻声喃喃。

……

十月中。

就在京畿各地秋收结束,从玉米马铃薯番薯都已经全部收获进仓,今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丰收年,建虏也安分守己,在连续三年的侵扰之后,今年好像还没有动作,边境没有战讯传来,各处百姓喜悦,官员们也都松了一口气,准备过一个好年之时,载着马嘉植的囚车,来到了京师。

“都让开让开,戒严了!”

一大早,五成兵马司的兵丁就出现在了永定门,封锁城门,禁止闲杂人等出入,其间,还有锦衣卫和刑部的人。

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都挤在城门前的官道上看热闹,同时窃窃私语,猜测着是不是有什么大官要到京师了?

是有人来。

但却不是什么大官,而是一辆锦衣卫押送的囚车。

“是马御史啊!”

“马御史进京了!”

很快,消息就在京师传开,关于马嘉植,关于他的那道惊天奏疏,在京师传唱的就更是热烈了。

……

就在马嘉植的囚车进到京师的同时,三百里之外的墙子岭,一支六百人的精锐骑兵,正在整理随身的行装,清点武器和干粮,准备出关——因为军事保密,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,此行目的地是八百里之外的拉苏特克,他们只以为,这只是一次例行的草原操练。

李定国到任墙子岭之后,这种操练一直都没有断绝过,三十里,五十里,甚至是前出一百里也不稀奇。